水晶吊灯将淫靡的光泼洒在镀金大厅,
空气里蒸腾着顶级雪茄的辛辣、陈年威士忌的泥煤味,
以及上百种信息素疯狂交媾的腥甜。
叶家赌船下水前的预热派对,已然是座沸腾的肉欲熔炉。
宋知宴陷在猩红的天鹅绒沙发里,195公分的压迫性身躯绷得像张拉满的弓。
昂贵的手工西装外套早被扔在脚边,黑色丝质衬衫扣子扯开三颗,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和一小片汗湿的胸膛。
烟熏梅子酒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溢,浓烈得让附近几个Omega腿软地跪伏在地毯上,裙摆下渗出湿痕。
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
三天了。
自从在办公室对着阮倩倩那具身体,脑子里却全是丘秋那双平静到近乎纵容的眼睛,
最后失控地射进那个Omega的生殖腔后,宋知宴就觉得自己快被点着了。
一种从未有过的、近乎恐慌的占有欲攫住了他。
他不能忍受丘秋离开视线哪怕一秒。
于是,主卧里多了一张碍眼的、铺着柔软鹅绒被的小床,
紧挨着他那张kingsize的黑色巨兽。
丘秋睡在上面,呼吸清浅。
宋知宴却像得了癔症,一晚上能惊醒无数次,
只为确认那道纤细的身影是否还在那片阴影里。
他甚至在她洗澡时,像个变态的哨兵,背靠着冰冷的浴室门,
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,指间的烟燃尽烫到手指才惊觉。
而当他自己踏入浴室,水汽氤氲中,他隔着门,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就等在外面,像一道沉默的屏障。
“宋知宴,”
丘秋的声音曾在那天清晨响起,带着一丝罕见的、被逼到极致的无奈,
她看着他堵在浴室门口,
“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扶着鸡巴尿?”
他闻言动作一顿,侧过头。
晨光勾勒着她清冷的轮廓,那眼神平静,深处却像藏着冰封的火山。
他扯了下嘴角,没什么表情,声音沙哑:
“你要是愿意,我没问题。”
丘秋彻底没了声音,只是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,无声地剐了他一刀。
她当然没进来。
可宋知宴站在花洒下,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紧绷的肌肉,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
——如果是那双修长、能轻易捏碎喉骨的手,握住他此刻因幻想而贲张灼热的欲望,
会是怎样一种灭顶的触感?
这念头让他闷哼一声,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砖上。
烦躁这情绪像毒藤,缠绕着两个人。
丘秋的烦躁源于失控。
她的易感期像一头被提前惊醒的凶兽,在血脉里咆哮。
后颈的腺体持续发烫,白桃乌龙的气息越来越难以压制。
她本该在公海附近的某个小岛,像一柄淬毒的暗刃,为即将到来的赌船任务做最后的部署。
而不是困在这座金丝鸟笼般的城市,困在宋知宴这头突然发疯的雄兽身边,
忍受着空气里无处不在的、属于他的、浓烈到呛人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,
以及眼前这场永无止境的、令人作呕的欲望盛宴。
她不用强效抑制剂。
那东西会像冰锥凿进太阳穴,带来短暂的麻木和更长时间的迟钝。
她需要绝对清醒。宋知宴身边是真正的龙潭虎穴,一丝一毫的松懈都可能致命。
出门前,他特意提醒她贴了最高规格的抑制贴片,可那层薄薄的、带着冰凉药味的膜,此刻像要被腺体深处涌动的热流灼穿。
台上,一场活体表演正推向高潮。
一个纤细的男性Omega被剥得只剩一条勒进股缝的黑色皮质丁字裤,像祭品般绑在镀铬的X型刑架上。
银色的电击项圈紧扣着他脆弱的腺体,细小的蓝色电弧噼啪作响。
三个身材魁梧的Alpha,信息素分别是浓烈的麝香、腐朽的橡木苔和辛辣的胡椒,正狞笑着围着他。
“呜——!!!”
粗粝的扩音器将Omega凄厉到变调的哭嚎放大,震得水晶吊灯都在轻颤。
一根裹着润滑液的、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阳具,被那个麝香Alpha握着,毫不留情地捅进Omega身后紧窒的穴口!
臀肉被暴力撑开,粉嫩的褶皱瞬间撕裂,鲜血混合着润滑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。
“操!真他妈紧!”
麝香Alpha兴奋地低吼,腰身猛力前顶,将整根凶器完全没入,龟头狠狠撞上深处的敏感点。
几乎同时,另一个橡木苔Alpha捏开Omega的嘴,
将自己那根尺寸稍小但布满颗粒凸起的阳具狠狠塞了进去,直插喉管!
Omega的双眼瞬间暴凸,涎水和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,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窒息声。
第三个胡椒Alpha则狞笑着,粗糙的手指狠狠掐住Omega胸前挺立的乳尖,用力拧转拉扯,
另一只手握住他疲软的分身,带着粗暴地撸动。
电流的噼啪声、肉体拍打的黏腻声、假阳具在紧窒腔道里抽插的“噗叽”声、
Omega破碎的呜咽和Alpha们粗重的喘息,混合着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,构成一幅地狱般的淫靡图景。
Omega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剧烈痉挛,失禁般喷溅在光洁的舞台上,散发出腥臊的气味。
丘秋垂着眼,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翻涌的冰冷杀意和深不见底的烦躁。
她放在身侧的手指,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指关节微微泛白。
空气里混杂的、属于施虐者的浓烈信息素,像肮脏的油污,让她胃里一阵翻搅。
就在这时,一股带着铁锈气息的信息素强势地破开浑浊的空气,靠近了这片角落。
建材巨头邹家的少爷,邹明轩,一个长相堪称漂亮的Beta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、带着几分笑意走了过来。
他身后,跟着一座移动的肉山——一个身高接近两米、肌肉虬结得如同花岗岩雕塑的Alpha。
那Alpha剃着青皮,脖颈粗壮,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眉骨斜划至嘴角,眼神凶戾如野兽,
信息素是带着铁锈味的暴烈海风,极具压迫感。
他每走一步,厚重的地毯都仿佛微微下陷。
“宋大少!”
邹明轩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热情,目光在宋知宴阴沉的脸色和丘秋身上飞快扫过,
“哟,今天兴致不高啊?是没瞧上眼的货色,还是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。。。
宋知宴眼皮都没抬,只是端起面前的水晶杯,将里面琥珀色的烈酒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,却浇不灭心头的邪火。
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邹明轩脸上的笑容僵了僵。
邹明轩立刻识趣地转移话题,拍了拍手。
一个穿着纯白蕾丝吊带裙的少女Omega,怯生生地从他身后那个巨塔般的Alpha身侧挪了出来。
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,小脸苍白,一双鹿眼湿漉漉的,盛满了惊惶。
一股清甜冷冽、如同高山新雪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
——雪顶信息素,极其稀有。
“新到的,”
邹明轩像展示一件货物,手指轻佻地勾起少女Omega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脸,
“干净得很,还是个雏儿。雪顶的味道,最是解腻清心。”
他推了少女一把,力道不轻,
“去,好好伺候宋少爷。把他伺候舒坦了,你这辈子就飞上枝头了。”
少女Omega被推得一个踉跄,含着泪,颤抖着朝宋知宴走去。
她身上那股纯净的雪顶气息,在周围浑浊的信息素泥沼中,像一股清泉。
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,试图去碰触宋知宴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,眼中带着孤注一掷的祈求。
就在那指尖即将触碰到昂贵西裤面料的瞬间——
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横移,精准地插入了少女与沙发之间。
丘秋甚至没有大幅度的动作,只是微微侧身,抬起了一只手臂。
那只手,骨节分明,白皙干净,平静地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屏障意味,挡在了少女Omega身前。
“抱歉。”
丘秋的声音响起,金玉之声,却像一块冰棱砸进四周黏腻的空气里。